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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发科北平扬太极神威

2005-10-28 08:52| 发布者: 太极人| 查看: 7033| 评论: 1

摘要: 陈垚祠堂试发科  发科老在北平教拳近三十年。当初他是咋去的?是陈垚老和全村拳师举荐的。  陈垚是陈氏十六世,生得骨瘦如柴,往那里一站,好象一阵大风便能把他刮走。可人不可貌相,他的太极拳功夫可深啦。传说 ...
陈垚祠堂试发科

  发科老在北平教拳近三十年。当初他是咋去的?是陈垚老和全村拳师举荐的。

  陈垚是陈氏十六世,生得骨瘦如柴,往那里一站,好象一阵大风便能把他刮走。可人不可貌相,他的太极拳功夫可深啦。传说有一年夏天,他正光着双臂在树下乘凉,几个本村小孩缠着他非叫他讲故事不中。这时候,他的左胳膊上正好落了一只苍蝇,他便笑笑说:“不要动,我给你们玩个把戏,叫这个苍蝇爬到我的右手中!”说着,伸出右手,又说声:“走吧!”只见那苍蝇象他喂熟似的,沿着左胳膊向上爬,从他脖子后边绕过,顺着右胳膊一直爬到他的右手中,不动了。这中间,苍蝇几次扇动翅膀要飞,都没飞走。看得一群小孩大眼瞪小眼,弄不清是咋回事。圭老给他们解释说:“我这用的是太极内劲,用内劲吸住苍蝇,然后滚动内气,叫它去哪它去哪。别看它身体小,要想飞走,也要象鸟雀一样,先蹬一下腿才能飞。你感觉到它的蹬力,就把势往下一沉,让它蹬空,它就飞不走了。”几个小孩问:“老爷,俺啥时才能练成这内功?”垚老拍了拍几个小孩的肩膀说:“只要工夫深,铁棒磨成针!好好练吧,功到自然成!”

  你想,经垚老这样的拳师举荐的发科老,太极拳功夫会差?

  一天,垚老家住怀庆府的一个朋友来访。这朋友姓王,在北平“同仁堂”药店管帐。陈垚老问起他店中的生意,那朋友叫苦连天。说北平有个国术馆,国术馆中有个拳师,武功很厉害,又很霸道。平日,他除了收徒弟们的礼物外,还不断去各店铺派贡讹人。谁要不交,立马三刻你的生意便做不成。前一阵子,“同仁堂”药店的掌柜交钱稍微晚了点,便被他派人打伤了几个伙计。各店铺都是小本生意,无钱无势,都是敢怒不敢言。不过,他们国术馆有个规矩,谁武功好谁坐桩。我在几个朋友处一说咱陈家沟的武功,那几个朋友都希望咱派个高手去。一来替小本生意人家出出这口恶气,二来咱陈家也好在北京找个立身之地,不比顶风冒雪、刀口舔血地东奔西走保镖强!

  陈垚老昕他说得有理,遂找村里几个上岁数的人商量,谁知大家和他的想法一样,一齐举荐陈氏十七世的陈发科,说发科拳术根底深厚,武德高尚,又能审时度势,为人灵便,出去后只会为陈家争光,不会砸了陈家的牌子。当天夜里,陈垚老按规矩召集有关人员在陈家的祠堂里“过”发科老,也就是要看看他的功夫。祠堂两边柱子上,挂着两只大油灯,拇指粗的灯捻冒出拳头大的光。正中间桌子上,供着陈家始祖陈卜和九世祖陈王廷的牌位。牌位前的香炉中,胳膊粗的香把,散出缕缕浓烟。陈家的长辈和拳师们分坐在两旁。那阵势,老实说,武功将差的人一见,只怕连门也不敢进,更不要说演试功夫了。

  发科老面对这种阵势,可没有慌张。他还是平日那身装饰:宽大的白粗布布衫,黑色带子,紧扎着袖口,黑裤黑鞋,腰系一根兰腰带,浑身上下干净利索。他按规矩朝拜先祖后,又朝诸位前辈作了个罗圈揖。然后,沉心站定,一个“金刚捣难”,跺碎了地下的方砖,荡起了一屋尘土。接着,他竟撇开了套路,练起了一连串技击动作,呼呼生风,让人眼花撩乱。两盏油灯的火苗,随着他的出招、推掌,摇摆不定。两边围观的人,被他拳风所逼,竟不自觉退后了好几步。他趁机用了个“玉女穿梭”,一个穿心肘,面前拳头大的灯火立时扑灭,又一个回头当门炮,又点灭了另一只灯火。屋里顿时变得一团漆黑。

  等众人重新点上灯,发现刚才还在演练拳术的发科老竟踪影不见。正奇怪间,陈垚老微微一笑,顺手拔出插在腰间的铜锅烟袋,一抖手向东边的大梁打去。

  众人抬头看时,只见一条黑影一闪,大梁上轻飘飘下来一个人,正是陈发科。只见他单腿跪在垚老面前,手中捧着铜锅烟袋,口中说:  “垚老,这是你的烟袋!”众人不觉一阵欢呼。

  陈垚老接过烟袋,顺手拽起了陈发科,笑着说:“中!中!好小子,凭你这一手儿,出去“做活”,俺就放心了。”就这样,陈发科上了北平。

陈发科勇败“阎王爷”

  几天以后,发科老仍是一身粗布裤褂,出现在北平大街上,和他并排走的,正是垚老的朋友王先生。二人来到国术馆门前,只见两个彪形大汉,一边一个,好象一对门神,抱臂而立,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。两个大汉见了王先生,鼻子里哼了一声问:“姓王的,东西带来了没有?”

  “没有!”

  “没有!那,请进去给俺师父交代吧!”

  说着,两个大汉架起王先生,脚不点地往里便走。陈发科一声不响,跟了进去。国术馆内院,迎面大厅门上方,挂着一个横匾,上书三个斗大金字:“研武厅”。大厅中,两旁兵器架上,插着十八般兵器,一伙人正在舞刀弄枪。正中椅子上,坐着一个黑面大汉。看样子,他站起来足有六尺上下身材,手上戴着黑牛皮护腕,腰中勒着黑牛皮腰带,脚上穿着黑色长马靴,浑身上下象是一块炭雕成,看上去威风凛凛。

  王先生回过头来,向发科老使了一个眼色。发科老立即心领神会,知道这中间椅子上坐的黑大汉,便是国术馆那个又厉害、又霸道的拳师。自称“阎王爷”。人们听说,他展开双臂,可以挂六百斤东西。因此,人们也叫他“六百斤”。他盘踞国术馆多年,末遇敌手,霸道的劲儿更大,整天欺弱讹穷,是北平一霸。

  “师父, “同仁堂’姓王的来了!”

  “六百斤”扬了扬粗黑的眉毛,粗着嗓问:  “上次要的东西呢?”

  “小店实在没有!”

  “放屁!大药店会没有人参、虎骨酒?”“六百斤”一边说,一边腾腾两步来到王先生面前,伸手抓住王先生的右肩,疼得王先生立时脸上冒出了汗珠。

  “住手!”发科老在王先生身后喝了一声,  “北平是个讲理的地方,哪有明目张胆敲竹杠讹人的?”

  “六百斤”这才发现站在王先生背后的发科老,他嘿嘿地冷笑了一声,放开王先生,口中满不是味儿说:“吆嗬,我说姓王的今天咋这么大胆儿,原来请来帮手了!”

  他伸手把王先生拨到一边,只管上一眼、下一眼地看陈发科。咋看面前这个土里土气的中年人,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。他扭头冷笑了一声,问王先生:  “姓王的,这是你从哪里请来的高手啊?”众徒弟听师父那连带讽刺的口气,不由轰笑起来,七言八语乱吵吵:

  “是啊,这是从哪请来的高手哪!”

  “只怕是把打圪垃的好手吧?”

  “不,是戳牛屁股的好手!”

  王先生不管这些,沉着地对“六百斤”说:“这是我们店里的一个伙计,高手说不上,不过练过几年拳脚,想约个日子和你比划比划,不知阎师父……"下面的话虽然没说,可分明是,  “你敢不敢应战啊?”

  这一下,可把“六百斤”的黑脸气成了紫茄子,他叫着说:“好,三天后我会会你请来的这位高手!”
王先生看了看异常冷静的陈发科,对“六百斤刀说:“好,那咱一言为定!”三天工夫,说过就过去了。
三天后,国术馆里热闹非凡,不少平日受尽“六百斤”欺辱的店铺里的人关门前来为发科老助威。

  发科老和王先生来到国术馆时,“六百斤”的大徒弟正在耍枪,“六百斤”正在向站在两旁的人吹嘘:“俺这阎家枪,不是吹,耍起来风雨不透!”话音末落,来到跟前的发科老,微微一笑,摘下头上的礼帽,嗖的一声,照着“六百斤”大徒弟扔去,不偏不倚,正好扣在他的头上。惹得众人一阵大笑。

  王先生趁机给大家介绍说:“诸位,这位是在下的同乡,河南怀庆府温县陈家沟的陈发科,初到北平,想与阎师父切磋技艺,并请各位指教!”发科老也向大家点了点头,在一旁坐下。

  一切准备停当后,发科老和“六百斤”上了场。两人都暗暗蓄劲,伺机进攻。“六百斤”试探性地打出了两拳,都被发科老躲过。时间一长,“六百斤”显得有些不耐烦。这正犯了武家大忌。因为心烦便要意乱,意乱便要气浮,气浮下盘便不稳固。他照发科老心窝虚晃一掌,然后双手齐出,想抓住发科老的双肩,然后把发科老扔出去。发科老早看出了他的心意,一缩身,用双肘架开“六百斤”双手,出掌直砍“六百斤”双肋,趁“六百斤"后退躲避之势,一个侧靠,将后退不及的“六百斤”打得坐在地上,直滑出几尺远。
“六百斤”那里丢过这样的人,心中大怒,起身抡掌,招招都是毒招,好象一条发疯的猛虎。他上面双拳齐出,下面一个“扫堂腿”打在发科老腿上。发科老将身纵起,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,又稳稳落在地上。“六百斤”趁发科老立足未稳,又猛扑过来。发科老待他招式用老,才侧身引进。“六百斤”双掌落空,身往前栽,待发觉不妙急后退找身体重心之际,发科老已借力打力,右膝顶向“六百斤”小腹。“六百斤”蹬蹬蹬一连退了几步,终于立足未稳,仰面朝天摔倒在地,爬了几下也没爬起来。

  按国术馆规矩,发科老接任国术馆执教。

陈发科北京授徒

  发科老接任了国术馆执教,事情并没有完。北平有个娃袁的大户,家中养着一群保镖。这些保镊的头目姓胡,是“六百斤”的好友。他听说“六百斤”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巴佬手中,心中很生气。他安慰“六百斤”说:“阎兄放心,小弟一定给你出这口气!”他叫人送帖子给发科老,约定时间在袁家“以武会友”。发科老早从别人口中,知道这个姓胡的和“六百斤”的关系,遂应约前往。姓胡的听说发科应约前来,决定出出他的洋相,为“六百斤”报仇。便暗暗在大门、一门边设下埋伏,自己坐在院中静候。

  发科老才进大门,一边闪出一个镖师,四拳齐出,发科老心中早有准备,他收回虚步,跟着左右两个肘锤,两个镖师便爬下了一对。发科老进了二门,门后又闪出两个镖师,一边一个,抓住了发科老双肩。发科老抖脱双肩,连脸也没扭,左右一齐出手,两个镖师一个搂肚,一个抱着伤臂,躺在地上,哼哼连声。姓胡的见自己设的两道关被发科老轻易闯过,心中大怒,箭步上前,劈面出掌。发科老挡过姓胡的来掌,一个缠腕动作,左掌早卡住了姓胡的脖子,口中说:“胡老师,我看算了吧!”姓胡的虽然被制,心中还不服气,鼻子里哼了一声,想挣脱发科老的手掌。发科老见他不服,右手抓住姓胡的手腕,一侧身,用了个背靠,直把姓胡的摔出了丈把远。

  发科老自从击败了“六百斤”和他的好友后,太极拳的名声算是传出去了,不少人前来投师。发科老根据众徒弟体质、资禀和原有武功的根底,因材施教。每当他教徒弟们练拳时,总有成千上万的人围住观看。当然,这些人中间,也有不服气的,觉得发科老用这种软绵绵的拳术打败“六百斤”和姓胡的镖师,是靠运气,不是靠武功。一来二去,这些不服的人背后一商量,决定推举一个武艺高强的,瞅机会去踢发科老的摊子,把他轰出北平。

  一天清早,发科老来到平日教徒弟们练功的场地,见徒弟们有的在行云走架,有的在练习推手,有的在练习器械,便在场子里走了一圈,纠正了几个徒弟的错误动作,并一一作了示范后,就坐在旁边掎子上,捧着水烟袋吸起来。这时候,场子里和平常一样,前来规看练拳的人越来越多,整个场子拥拥挤挤,非常热闹。忽然,从围着观看的人群外边,挤进一个人来。众人一看,不由大吃一惊。只见这个人个子又大,身体又胖。更为稀奇的是,他身上穿了一件铁坎肩,脚上蹬了一双铁鞋,往场子中间一站,就象一座铁塔矗在那儿。他看了看正在练功的青年人,嘿嘿嘿发出一连串的冷笑,说:  “你们这些年青人,有眼无珠。要学武,北平城名师多得很,你们拜谁为师不行?偏偏要找这个中看不中吃的师父教。你看你们拿那架式,软绵绵象老婆纺线,慢悠悠象水里摸鱼,算什么狗屁功夫?也不知你们师父的武艺是跟师父学的,还是跟师娘的学的?不知天高地厚,还敢在北平城亮牌子收徒弟教拳!我那一千名弟子,随便拉出一个,也比这跟师娘学的武艺高百倍!”

  他瞟了膘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发科老,又说:“看来你就是这年青人的师父了?请过来领教领教!如果不行,就赶快小和尚卷铺盖-----及早离寺,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,耽误人家的子弟!”发科老看他那架势,听他那话音,知道是来无事生非的,便不慌不忙端着水烟袋,吹出烟灰,捂灭火香,站起身来说:“这些年青人都是我收的徒弟,你有啥只管冲着我来。刚才你说领教,不知如何领教法?”众人见那个拳师比发科老整整高出一头。两人对面一站,一个象铁打的金刚,一个象文弱的书生,不由得都为发科老担心,不过也想借机会看看太极拳的威力,就越围越紧。众徒弟见有人来找师父的岔子,也停止了练武,围了过来。有几个捋胳膊挽袖,就要上前,发科老摆了摆手,让他们退后。众徒弟不敢违拗,忙退后几步,腾出一个场子来。那拳师见发科老答话,不问三七二十一,劈面一掌打来,嘴里说:“就是这样领教!”发科老不慌不忙,一手端着水烟袋,略一回避,遂即膀聚千斤力,照那拳师打去。只听“叭”的一声,这个足有二百多斤的拳师平空飞起,直撂到对面一座一丈多高檐头的房上,跟着骨碌碌地滚了下来,摔在地上,羞得面红耳赤。乐得周围的人和众徒弟掌声如雷,齐声叫好。

  要说这拳师还真有点功夫,从那么高的房子上跌下来,满不在乎,连土也不打,一个翻身,从地上一跃而起,又冲了上来。发科老仍用老办法,又把他打了出去。这一下,他可心服口服了。也不起来,爬在地上便磕头,非拜发科老为师不可。他说:“师父如果今天不收我,我跪死这里也不起来!”见发科老迟迟不开口,又说:“师父放心,今后在北京,若有人找你麻烦,你老给徒弟打个招呼,我去收拾他们!”

  发科老见他是个忠厚直性子人,态度诚恳,忙把水烟袋递给徒弟们,双手把他搀了起来。后来,经过了解,知道他为人虽然憨厚、粗鲁,但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,就收他做了徒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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