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毛要攻,肌骨要松”,是太极拳习练者常讲的口头禅,但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体会各异。 “皮毛要攻”的“攻”就是进攻。皮毛怎么进攻呢?在练拳和推手中要求“其根在脚,发于腿,主宰于腰,形于手指,由脚而腿而腰,总须完整一气”,这里讲的并不是用力蹬脚,使劲从脚而至腿、至胯、至腰、至臂,用力把人僵硬地推出去,而是要全身松透、沉于涌泉,再节节放松把劲送出去。例如“,手臂上要全部放松,丝毫不用力,好像只是手臂的汗毛和皮肤在前进。“按”也是一样,把意念放到手心和前臂的内侧,也就是阴面,由皮毛引导,松开手、肘、肩、腰、胯,脚底要均衡地落在地面上,目光专注“按”的方向,前引后送,好像只是皮毛在进攻,通过手上的皮毛把意念送到对方身上拿住他的劲,使对方不得机而将其发出丈外。只有肌骨节节松开,才能使对方感觉好像是挨着皮毛而出。 
△太极拳论中有言:“左重则左虚,右重则右杳。” 
很多人对此言的理解为:“对方从左方用力攻来,我左方虚而化之、虚而引之,不与顶抗,使来力落空;如对方从右方用力来攻,我则右方虚而化之、虚而引之,也不与顶抗,使来力落空。这就是不犯双重之病。”但在行功走架和推手中我的体会是,这里的“虚”和“杳”是两个不同的概念,“左”和“右”也不是简单地指方位,而是指两种不同的情况以及两种不同的处理方法。“虚”指的是“化”,“杳”指的是“走”,合起来就是“走化”。 
  “化”是对方挨我身体时,我与对方接触的外表面不动,而身体里面通过意念松沉,转移对方的作用力,用我的面接对方的点,再移点不移面,让对方只能摸到我的皮毛,而不让他的手或任何接触我的部位与我分开。(然后再通过对方的手,将我的劲作用到对方身上将其发出,此处不做详细讨论。)这就是我们讲的化人于无形,有些学者也称为“内化”或“意化”。“杳”则是没有了,对方要打我却找不到我,对方的手攻我身上,我通过身法的变化或步法的移动让其落空。 
△对“一羽不能加,蝇虫不能落”,大都认为是指在推手中要和对方不顶。我的理解是这两句话应该分清。 
“一羽不能加”,是指在推手中与对方不丢不顶,接触点零距离接触但毫不接对方的力点,即使羽毛那么轻的力也不让他作用到我的身上。只有从人才能做到不顶,也就是从人己不难。每个人的懂劲水平不同,要通过推手练习慢慢达到电子磅的灵敏度,即使只有几克的力加在身上也能感觉到。对方的力作用到我的身上,我要全身透空松得干干净净,让对方只能摸到我的衣服上,再加力就好像推到布帘上一样落空,这就是不顶。 
“蝇虫不能落”则是对方的力作用到我身上时,就好像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毛虫掉到我的臂上,我无意识地本能一抖,就把它抖出去,这就是发人于无意。这个动作也好像无意碰到点着的烟头,我突然一抖把它弹出去一样。古人云“打人好比火烧身”。拳论有云:“于彼劲将出未发之际,我劲已接入彼劲,恰好不后不先,如皮燃火,如泉涌出。”在遇到对方突然袭击时下意识的一动,可能就是用意不用力吧。 
“一羽不能加”是不丢不顶,“蝇虫不能落”是只要发现对方有一点顶就把对方弹抖出去。 
△站桩是静止(这里的静止是指外形的静止)状态下的松沉。 
初学太极拳时下部不稳,老师就让先练站桩。太极拳的站桩要领同练拳一样,从头到足都有讲究。头要虚领顶劲。这里的“顶”不是动词,不是让你用力顶,而是虚虚领住,就是像提住一件衣服一样领在那里。肩要沉,不是用力放下肩,而是腋下松开、力不上肩。肘要坠,像吊住一样,绳子一断就会掉下来。含胸拔背,把气(这里的“气”不是指呼吸的气,呼吸的气只能在肺部)送到丹田或放到整个腹内,让胸背的每一个点都下沉,你想哪里哪里就紧就实。松腰、松胯,把意引到涌泉或更下面,脚不是踩在地上而是松松地落到地上,每一点的压强都相等(在这里只是要求),就像站在草地或松软的沙地上一样。站桩的目的就是松沉,是练习静止状态下的松沉。 
拳架是运动状态下的松沉。在走拳架时要做到节节放松,由有意放松达到无意成刚,要领同站桩一样。 
推手则是在对抗状态下的松沉。在推手中讲得最多的是不丢不顶、舍己从人、用意不用力。如果全身僵硬则非丢即顶、用力不用意,更谈不上舍己从人了。只有通过长年累月在松沉状态下的推手训练,慢慢地才会全身透空、毫不挂力,松沉得让人摸不着,彼意刚触我皮毛我意已入彼骨髓。 
在静止状态下、运动过程中、对抗接触中都要求松、求沉、求静,以达到太极拳之完美境界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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